“不知道, 乱七八糟什么都有。”

陆诗邈打开空调循环,让车内的空气流通起来。

她胸闷, 可能因为烤肠太咸了,或者是在吃醋,又或者是这种过的太苦。

“我最近整理档案,翻了一下经手的案子,发现自己没过手多少大案要案,重案也少, 上海警技本来发展就领先,全国比赛拿奖容易, 但都很水。上次爆炸搞的轰烈不如不塞, 如果这次科室派我去参加比赛, 那我们又没有时间见面了。”

陆诗邈撇头,眉头紧皱起来,“最近手头案子处理起来特别麻烦,真的想结案感觉得花个半年时间,你去看医生我都抽不出时间来陪你,今天下午…”

她话说了一半,又憋回去。

陆诗邈深呼吸,把负能量及时收回,“回去吃饭,饿死了。”

薛桐低头看着手里的纸巾,折好塞进口袋里,“行。”

两人下了车。

电梯开了,又是薛桐先迈步。

“所以今天下午发生什么了,你还没说完。”

放空的神经被薛桐一句话扯到,陆警官眼前闪现出老伯的死态,狰狞着浮现,又想到案卷里面关于尸和奴的聊天记录,这种糟糕事怎么能和薛桐说…

“下午写报告很烦而已。”

薛桐按下密码,推开门,sa主动调整了灯光,“那等你想说了再说。”

她去中岛台洗手,陆诗邈跟在后面,每个步骤都跟随着,洗好转身却被人挡住去路。

陆诗邈踩住薛桐的脚,往前靠,手撑在中岛台沿,像是香港元旦夜。

薛桐依靠着中岛台,“你情绪看起来很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