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诗邈发了个两个可爱小狗的表情。

这些热烈的回应,会压盖住薛桐热烈占有,让幻觉逐渐消失起来,以至于被人亲到嘴巴里的咸调料,也变得有滋味起来。她想下周见面时,她可以主动去买两根淀粉肠,虽然没什么营养,但总归不会吃坏身体。

两人还在激荡,但薛桐已经捏住了陆诗邈的下巴。

倾身她含咬住陆诗邈的耳朵,就掌握了对方的命门,作乱的吻会被一掀黏潮。她用胳膊勾住脖子,将对方勒到眼前,陆诗邈声音的尾调就剩下浅薄的喘。

薛桐珍视地望着她,“你想吗?”

“这种事开口问了就…”

薛桐看着那双眼睛。

羞,是一种视野里的坦诚。

会让人受不了。

她以前说过只要开口问就会给人做选择的机会,只是现在后悔了,她满脑子都是那句:当然是爱你。那句话的扩充、注释是:我是你的,你是我的。我的身体会变成你的身体,不会再有秘密。

这是一种联结。

她看陆诗邈赤脚会想让她穿鞋,看到她露领口会想给她捂好,训练裤外的腿噌过她的警裤,以及上次院子里失去焦点的眼神,想被人弄脏的前提是,也想弄乱别人。

最好是稀巴烂。

她可以眼看倒地的人爬起来,用匕首插进自己的股动脉,她冷静掏枪察进敌人的嘴里,冷血扣动扳机,转头再给还没咽气的敌人一枪。

只是她却没法弄痛她。

薛桐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珍视的物品正要被她亲手打开。她是个新手,这比她扔进海里还要让人慌张。堵在喉咙里的是:你想吗?可以吗?反悔可以告诉我,我可以立马收起锋利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