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儿子是和那个叫xarles结婚了是吗?”
“听说是个荷兰人,两人领证了。”
邱雯听闻八卦,撇头,心里更添一份烦躁。
“不懂aanda怎么想的,就这么一个儿子,儿子和男人结婚竟也同意。”为首八卦的是个银行风投经理。
邱雯回过头,端详眼前说话的女人,金融圈老是用英文名,都忘记着那人本名叫什么了。平常觉得这女人长得漂亮,如今只觉得她尖嘴猴腮。
“还让那男的上来,这多尴尬,我们得假装不知道他儿子是个gay,到时候她怎么介绍?”有人搭腔说了一句。
邱雯呼了口气。
她被吸入一个缓慢流转的漩涡。
她望着已经消失不见的aanda,他的儿子那样挺拔,健康又帅气。邱雯仔细伴着灯光去观察她的儿子,外层没有漩涡包裹着他和aanda,只包裹住了她。
离开这个酒席的人不是aanda,是她。
戳进耳根子的话不是冲着为人父母去的,而是冲着自己儿女去的。那些人说的不是xarles,而是陆诗邈。
脱开电线外皮,只剩下铜芯,邱雯被这个场合打着了火,只是她现在还没通电,理智缓释拉着她的神经。
“诶,ee,aanda之前信托是不是找你做的,她和老公也离婚了?”
邱雯没什么表情,“业务是我处理的,私生活我不太清楚。”
她故意拖长了私生活的三个字,试图暂停这场无聊的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