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回,就赖在这。”陆诗邈把头贴在薛桐胸前。

“你好重啊。”薛桐被压的喘不过气,但去没赶人下去,只是伸手把最后一盏灯也关了。

“看你也不想让我走啊。”歪风敲着窗,房间被陆诗邈这点脏心思塞满。

“去睡。”薛桐在黑布隆冬的房间里,冷不丁来一句

陆诗邈笑着撑起身子,用仅有的光线找到她的耳朵,趴声说:

“我订标准间就是为了晚上偷偷钻到你被子里,隔着秋裤摸,等你有反应到没命地喘,再给你把库子扒,了,趁着你闭眼还睡呢,在背后和你做,反正你会自己找舒服的角度抬腰配合我,快到的时候醒过来咬手背,一次不停手,马上就有第二次。”

有些话在黑夜里听听,会让心坠。

薛桐撇头,呼吸被这些话挑逗的乱起来。

陆诗邈也困,但加绒的秋衣手感太好,毛茸感丝滑,又紧身又暖。尤其是想着外面零下四十度,哈口气睫毛上都得挂冰棱,鹅绒被子下躲着俩人,摩擦摩擦生了火,碍事的衣物被慢慢层层剥开,人就只能被暖意给容纳。

陆诗邈去摸薛桐的袜子,刚洗了澡房间冷,冻的薛桐又把袜子穿上,高帮袜把脚踝的秋裤边包裹的严严实实,使点劲拽脱掉,摸一把冰冰凉。

太凉了睡起来不舒服,陆诗邈又不能钻到下面给人焐脚,只能帮人抬起来。“还是你喜欢跪,但我换了一次性的床单,这玩意材质不好,我怕你跪太久会像上次一样膝盖搞破皮,而且我没准备垫子,万一给人家床——。”

“陆诗邈!”

薛桐伸腿蹬了一脚。

陆诗邈没什么力气,被人轻踹一下顺势倒地,躺下眼睛已经睁不动,手放在薛桐肩膀上拍着,“行,明天有雪,早上拉开窗帘对着雪也不错,咱快睡吧,不然早上都吃不到好吃的煎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