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咳嗽了多长时间?”
“差不多快要小半年了。”
一旁的婢女答道。
“那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容易喘不上来气的?”
“一月以前,之前都是好好的,可就是这最近一个月来,忽然总说胸闷喘不上气了。”
白屹安低下头去不再说话,手指又在卢夫人的腕间略微用了用力。
“如何?”
卢夫子见他收起脉诊连忙上前询问。
白屹安倒是个慢性子,她走到窗前举起烛台向下看去,问道-->>
“这里种的是什么花?”
“是兰花。”
“那就对了。”
白屹安拿过纸笔边写药房,便说道
“卢夫人本身就有哮喘,现在正值初夏时节,窗户底下的兰花会加重她的病症,所以卢夫人的病情才会时好时坏,依我看最好将这些兰花连根拔除,往后卢夫人的院落四周也不要种什么花了,避免哮喘的加重与发作。”
说罢手里的药方也写好了
“按着方子去抓药,一天三回,不出半月药到病除。”
卢夫子看着那药方简直如获至宝,对着白屹安与蔡云旗一通感谢。
“夫子不必客气。”
蔡云旗见事情已成,便后要告辞,卢夫子亲自送他们出去,望着那渐行渐远的王府马车,卢夫子深深的叹了口气,露出一抹愁容来,沉默片刻转身就去了书房,将书架上的匣子取了出来。
“你故意的吧,说什么要送我回去。”
白屹安坐在马车里忽然开口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