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蔡云哲,虽善妒性子急躁,但课业优异,平日里又有小安氏督促,管教便是谈不上;
只有蔡云霖,因为司临霜受宠的缘故,蔡文征也是爱屋及乌,疼屋及乌,对蔡云霖的宠爱也是整个郡王府里有目共睹的,所以真正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不是别人,正是蔡文征自己,他作为一个父亲的不作为,才使得蔡云旗与蔡云哲的疏离,不得不被迫在王府里快速成长。
“有句话,老夫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”
卢夫子抬眼看了看蔡文征,欲言又止道。
“卢夫子但说无妨。”
“既然如此老夫便直言,不当之处还请王爷不要见怪。”
卢夫子捋着花白相间的胡须,正色道:
“老夫以为父子之间,观其孝慈;兄弟之间,观其和友;兄弟和睦则穷小必兴,兄弟不和则家大必败。”
“夫子所言极是啊。”
蔡文征略有感慨的叹了口气,兄友弟恭是祖宗家法,是为世根本,这一点他深有体会。
卢夫子余光撇向一旁的蔡文征,心中也有一番自己的思忖,看来正如他所料的那般,从外面看来这金碧辉煌的郡王府,内里也逃不过世家大族的恶臭,妻妾之间勾心斗角,手足之家互相残害,不过如此不过如此,倒不如他一个两袖清风的人来得自在。
“最后,老夫作为学子监里的夫子,那就不得不提醒王爷一句,二公子虽聪慧过人,但心思窄小,若日后没有人提点引路,易酿大祸啊。”
“王爷留步,不必相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