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,行吗?”
这都连着几日了,怎么还不见那人来学子监,莫不是身体真有什么大碍?
萧一瑾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大半夜,想着要不要明日托人去郡王府问问?
可刚一个翻身就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,想着那日这人寡淡冷漠的样子心中就不自觉的打起退堂鼓来——
蔡云旗冷的像块千年老冰,走到哪儿都没有丁点儿好脸色,再说了郡王府里的嫡长子谁敢怠慢,自己的询问说好听点是关心,说难听点就是巴结。
萧一瑾有些烦乱的捂了捂脑袋——
干嘛总是要想那人?!不就是因为他救了自己吗?可自己也给他送过药了!随便他接不接受,反正自己的心意尽到了,其余的随便他!
“萧一瑾!不准再想他了!现在立刻马上!睡觉!”说罢就拉过被子蒙住了头。
可下一秒却又是蔡云旗那张冷峻沉默不苟言笑的脸。
其实那人,也并没有看上去的那般冷漠,萧一瑾扯下被子抱在怀里,那天自己也是这样被他抱在怀里的。
不同于爹娘跟哥哥的怀抱那样安心,蔡云旗的怀抱在安心之余竟还有一丝悸动,淡淡的草药香,冷峻的面容,泛白的薄唇以及那刀削一般的下颌线——
忽然,萧一瑾的脸颊微微发烫,心房一颤——
“自己这到底是是怎么了?”
第二日,学子监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