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玉葫芦是蔡云旗的贴身坠子,戴了不少年头呢,想必是昨夜上山的时候掉了,自己也没有注意。
“那给您再换个玉牌吧。”素雨道。
“不用了。”蔡云旗转过身子,只着里衣,肩膀更显单薄。
素月与素雨将浴桶抬进屋来,倒入热水后撒上芍药花瓣,支开孔雀屏风挡在浴桶侧面,又将准备好的干净衣物搭在屏风上,两人这才退出房去,守在门外。
这些年,蔡云旗都是这样沐浴的。
她不习惯在旁人面前赤身裸体,即便是照顾自己十年之久的素雨跟素月都不行。
解开里衣,露出胸前束着的白布,手指摸向侧面的绳结——
轻轻一拉,一具白皙纤瘦的身体便展露无遗。
蔡云旗低头看去,胸前一道深紫色的勒痕跟周围的皮肤格格不入,像是快要嵌进肉里似得,不疼却麻木。
或许是常年束着的缘故,那本该饱满的地方,却平坦的过分,不像——
不像她?
蔡云旗猛地摇了摇头,苍白的面颊上像是被胡乱抹了把胭脂,急忙伸手试了试水温,有些微烫,不过却正好解乏了。
整个人陷阱浴桶中,把自己淹了进去,好一会儿才猛地又挣出水面,溅出的水花,打湿地面。
忽然嘴角,又露出了抹笑意——
“她叫——娉娉。”
又过了好几日,学子监散学后——
千瑞认得那是萧家的马车,转过身撩开帘子,询问-->>
道:“爷,是萧二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