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儿,香菱浑身打起颤来,幸好大柱在一旁扶着她,只见她又比划道——
“没过多久,我再出府回家的时候,就看见一个蒙面人将母亲割了喉,我被吓傻了,立在原地还没来得及跑,就被那人打晕了过去,再醒来的时候,就被强行灌了药,变成了现在又聋又哑的模样,这些年不管我逃到哪里去,都会被人盯上,时间一长我就怕了,真的怕了。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蔡云旗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,死死地攥着拳头,到底是谁竟要这么狠毒?!杀人不够还要诛心!!
“你,还记得当年郎中的模样吗?”
香菱顿了顿,随即又比划道——
“郎中姓齐,叫什么不知道,至于模样,只记得他留了胡子——对了!他的手!!”
香菱有些激动,张嘴不停地指着自己的虎口处,大柱看着的比划,一字一句道——
“那人虎口位置有一块青紫色的大疤,应该是胎记。”
随后香菱跟大柱又垂了垂眼眸“世子爷,香菱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——”
“你们-->>
能告诉我,我已经感激不尽了,这些年你们受苦了。”蔡云旗不是个贪得无厌之人,香菱能说她就已经知足了,又怎么会嫌弃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