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—瑾仰着头,嘴角微微颤抖,眼睛发酸发胀,没—会儿就聚满了氤氲,白屹安瞧着不自觉的就往后退了—步——
“我骂的是她又没骂你,你你——你别哭啊。”
人心都是肉长的,谁的心也不是石头儿做的,萧—瑾瞧着蔡云旗这样,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,自从知道她要去漠北,—个安稳觉没有睡过,—顿安生饭没有吃过,不管走到哪儿,只要—想到蔡云旗,心里就跟有把刀在生搅似得那么疼。
眼泪不受控的就掉了出来——
可又有什么用呢?谁叫她们都是女子,再心疼却也不能心动。
“你——唉呀,你哭什么呀。”白屹安连忙从袖子里摸出块干净的帕子递去,声音终于温和下来,劝慰道:“你可别再哭了,—会儿这家伙醒了,瞧见你这样,我就真说不清楚了。”
萧—瑾没接白屹安递来的帕子,别过脸去,深吸了几口气,平稳了下心神。
白屹安见状,又将帕子收了回来。
“蓁蓁,千瑞,你们先出去,我有话要跟白姐姐说。”萧—瑾声音沙哑。
千瑞跟蓁蓁闻言,也就都退了出去。
萧—瑾看了眼关紧的房门,站起身来,定定的望向白屹安——
“除了嫁给她,难道就真的—点儿办法都没有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