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她盖好了被子,又怕她夜里冷,拿了自己的大氅也盖在上面,自己则随意的找了些杂草铺在地上,就倚着行军床坐下了——
一偏头就是这人的睡颜,蔡云旗的手指不忍的碰上了她干裂起皮的唇瓣,喉头又再一次酸楚——
“往后不许再这样吓我了。”
拉过她的手,紧紧的裹在掌心里。
清晨
萧一瑾是被营帐外头儿士兵的操练声吵醒的,一睁眼,刚动了动脖子——
“嘶——”
浑身都疼。
“你醒了?”蔡云旗放下手里的书简,快步走了过去,一脸关切的问道,抬手就探上了萧一瑾的额头——
摸摸她的,再摸摸自己的——
顿时松了口气“没发烧就好。”
抬眼望去,只见行军榻上的人,两眼睁大,愣愣的看着自己,茫然的厉害。
蔡云旗这才意识到,自己方才的动作有多暧昧,连忙松了手,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,站在一旁,背腰稍稍弯下一点,低着头,不敢再有其他的动作,生怕再让这人不喜欢。
“咳咳,你醒了就好,我去叫你阿兄来,他昨日担心了一夜呢。”
说罢蔡云旗便朝营帐外快步走去。
眼瞧着那人离开,萧一瑾动了动身子,想要叫住她,可嗓子却干涩的说不话来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掀了帘子出去。
没一会儿,萧维丞就来了。
“娉娉!你醒了?!”
萧维丞激动地连话都不会说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