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说,白屹安连连摇头,看来真是自己做错了。
既然做错了,那就要改,如何改?就又成了个问题。
这天白屹安一从太医院回来,直奔着恭亲王府就去了——
拉着门环用力的扣了扣——
吱呀一声
一个头发花白,叼着烟袋的老汉儿眯着眼只微微探出个脑袋来,瞧着白屹安眼神中有几分警惕——
“你是谁呀?”
“老人家,我是白府的白屹安,来找郡主的。”
“谁?”老汉儿抻着耳朵又问道。
“白府,太医院的白府——”
“白山——”
“不是白山,是白屹安,来找郡主——”
“没有白山这个人——没有没有。”
饶是年纪大了,耳朵也不好使,说完就把门关上了。
“哎哎——老人家——”白屹安话还没说完,嘭的一声就吃了个‘闭门羹’。
这是出师不利啊,还没进门呢,就被赶出来的,抬了抬手还想再敲,却又放了下来——
想想他的耳朵,估计自己嗓子都喊哑了,他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呢?
皱了皱眉,又瞧着天上的日头,还早——
要不就在这里等吧,郡主总不能一天都不出门来吧。
想着——
白屹安就抱着怀里的东西,在恭亲王府石狮子旁的高阶上,用袖子掸了两下便落了座。
此时的林其琛却是还在宫里陪着江婉筠说话呢,若不是中途蔡显宗差人来找皇后,只怕怎么着也要等到用过晌午饭才能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