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这般没大没小!你信不信我家法伺候!!”
又是家法伺候,蔡依柔不屑的轻笑一声,霎时眼中就积满了泪水——
“父亲您真是太狠了!小娘到底也是跟您同床共枕十几年的枕边人,您怎么能狠心到连最后一面都不让女儿去见,好歹也是为您生儿育女过的,您竟然一点儿亲情都不念,您怎么能——”
“你给我住口!!”
蔡文征被蔡依柔质问般的指责下恼羞成怒,又想起她做的那些腌臜污人的事情,扬手就拍了一通桌子——
“这就是妾!这就是当妾的命!往后你也会同你小娘一样!就是生上一百个孩子,死了也得从后门抬走,永远进不了祖坟上不了祠堂!”
蔡依柔流着泪,怔怔的望向眼前的蔡文征,这个被自己叫做父亲的人,最后用力抹去脸上的泪水——
轻笑道:“是吗?女儿不信命!”
说完也不理蔡文征,抱着司临霜的牌位就走了。
气的蔡文征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打到了地上,瞪着眼睛,怒骂道——
“反了你了!!混账东西!!!”
回到春芳园,蔡依柔触景伤情,想着方才自己父亲的冷漠,抱着怀里的牌位,又忍不住伤心的哭了起来——
蔡云霖看着心里也不是个滋味,走上前去,递过了帕子——
“妹妹别难过了,小娘她已经走了。”
蔡依柔望着眼前的帕子,抬眸瞧着自家哥哥——
“你一直都在府里,小娘到底是怎么死的,你就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