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白,不太健康。

虞槐此刻已经完全忘记了,她是怎么被“不太健康”的身体按在床上无法动弹。

顾云月:“麻烦李叔把海鲜粥放在这吧,我饿了会吃。”

管家忧愁叹气,“顾总请好好照顾身体。”

说完就担忧地离开了露台。

顾云月视线转移到水面上,虞槐立刻缩到水里,只留下了一截尾巴的影子。

水面上传来顾云月虚弱的声音,“昨天晚上疼了大半宿,医生来了,打了止痛剂才睡着,这种药剂打多了对身体不好,会影响食欲。”

若外人看来,肯定把顾云月当成一个脑子不好的人自言自语。

实则字字戳到虞槐心里。

风吹过顾云月的后背,虞槐都感觉冷的一打颤,

心里骂这个人类为什么不把自己送的外套穿起来。

顾云月弯腰轻轻撩动池水,“昨天晚上我头好疼啊,感觉自己是一块冰,尖锐的凿子一下一下戳,明明没有流血,却疼得宛如鲜血淋漓。”

“不过我已经习惯了,毕竟从前的五年我都是这样过来的。”

顾云月似乎完全没有指望虞槐回应,她坐在池边,双腿没入水中,手里捧着温热的海鲜粥。

海鲜味勾的虞槐在水里尾巴直拍,荡起了一直涟漪。

好饿,好勾鱼啊。

虞槐从水里露出一个脑袋,幽怨的看着顾云月,“昨天晚上你疼,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

丝绸吊带裙本就带有天然的诱惑和慵懒,在病弱者身上更甚。

顾云月低垂下眉眼:“你在生气,我不敢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