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云月若有所思地挑挑眉头,“原来如此。”

宁琰没有看到笑话,哼了一声,转头就走,醉酒后脚步不稳,在走廊上平地摔了一跤。

吭哧一声,听的顾云月都疼。

顾云月:“……”

她是不是应该表现的惊讶一点,让老同学乐一乐?

顾云月回到总统套房内,俯身去看把抱枕啃出个洞对虞槐,把抱枕给扯开,把鱼抱在身上,洗了个澡后放到床榻上。

熟睡的虞槐有磨牙的习惯,顾云月只能贡献出一边的肩膀,让虞槐啃咬。

次日,

回到c市。

一路上虞槐都晕晕乎乎,好似昨日的酒劲还没有过。

虞槐砸吧着冰水,“这水怎么没有味儿?”

顾云月:“。”

顾云月压低嗓音:“虞槐,你若还在外面喝酒,我便不允许你出去了。”

虞槐委屈巴巴地回头看顾云月,“顾小姐,囚禁人鱼是违法行为。”

顾云月遗憾地揉了揉少女毛茸茸的脑袋,“可惜这个世界没有人鱼保护法。”

虞槐:“嘤。”

顾云月早上去上班,虞槐只好闷闷不乐的跳到管家翻新过一遍的海水池里,里头有个硕大柔软的贝壳床。

浅蓝色带着金属光泽的尾巴在海水中微微晃动,一下子整条鱼就钻进了贝壳床。

虞槐立刻忘记不开心,伸出双臂紧紧拥抱着自己的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