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不见得是图她家海鲜多吧。
……
管家:“夫人该多喝点鲫鱼汤,不然小姐出身那怕是没奶喝。”
虞槐望着面前奶白色的鲫鱼豆腐汤,拿着勺子的手,微微颤抖。
鱼哪受过这种委屈。
鱼胸口的酸胀感虽被顾云月缓解了些,可到底还是难受的,若不是有特殊材料垫着早就把睡衣给染湿了。
虞槐揉着酸胀的胸口说,“我现在不缺……奶水。”
光是说出这两个字,就用尽了鱼鱼所有的羞耻心。
管家不赞成:“多余的可以先挤出来存放,指不定小姐什么时候就出来呢。”
虞槐硬着头皮,喝了大半碗鱼汤,难受的眼角红了,窝在顾云月床上不肯动弹。
只是趴着一小伙,顾云月的床单便有一道深色的水渍。
虞槐:“!!!!!”
虞槐吓得赶紧站起来,房间里遗留最好闻的芍药花香味,此刻这味道完全被浓郁的奶香味给冲散,不知道的还以为打翻了一盆淡奶油。
虞槐无助的双手捂住脸,耳鳍从粉红色红成的暗红色。
委屈,羞耻,难以启齿!
许是管家看虞槐始终没动静,敲响的主卧的门,“夫人,厨房烤了点椰子味的小蛋糕,夫人要用些吗?”
虞槐抓紧发皱的床单,
不仅是床单,衣服上也沾了许多。
虞槐闭了闭眼睛,面红耳赤说:“不用,我累了要歇一会儿。”
管家:“甜点放在厨房了,夫人饿了随时可以享用,锅上热着鲫鱼汤,夫人要按时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