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人产生了耳鸣。

长着奇怪蓝色长发的心理医生如同心有灵犀般出现在了房子外面,眼中急切地从猫眼往里面看。

“病人您在里面吗?”医生用力敲门,把整个门砸的哐哐响,“病人?”

医生焦虑的喃喃自语,“我上回就察觉到她病情又加重,今日没来诊室,肯定出问题了……”

大半夜的外面正下着雨,医生拨打贴在外头的小广告,

“喂,开锁公司吗?我加钱。”

医生搜寻每一个房间,最终在主卧的门口听到了哗哗的水声。

浴室中的人脆弱的躺在,因为怕冷身体,下意识的远离花洒,靠在相对干燥的门边。

身上的黑色衬衫已经乱七八糟大片雪白色涌入眼中。

医生心脏砰砰直跳,小声的喊了一句患者的名字。

房间里无人应答。

她轻手轻脚走过去,把花洒关掉。

病人意识恍惚只察觉到了身边飘来的熟悉的味道,医生悦耳的呼唤声在头顶响起。

病人朦胧睁开眼睛,睫毛像蝴蝶的翅膀,一张一翕。

苍白的唇上因为发烧而变得通红。

虞槐差点出戏了。

医生费力的把人抱到床上,用毯子裹好。

脆弱又一身不整的病人躺在床上,循着热量缠在医生身边。

蓝色长发的医生眼眸中晦暗丛生,那浅蓝色的眸子此刻如同酝酿着风暴似的幽暗不见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