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丝轻飘飘又痒丝丝,随意动一动就能将那缕头发给拂去。

顾云月手被僵硬的不敢动。

顾云月如同沙漠中渴求水的旅行者,眼眸一瞬不顺地盯着被头顶光源模糊面容的蓝发少女。

虞槐温柔地用双手捧起顾云月的脸颊,

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擦过顾云月的嘴角,鼻梁,眉骨,柔软的指腹碰在顾云月的眼皮上。

虞槐虚幻又朦胧的嗓音漂浮于耳边,

“乖,别害怕,有我在。”

顾云月下意识咽了口唾沫,眼皮下的眼珠紧张的动了动,被虞槐抚摸着,没有睁开眼睛。

虞槐的嗓音如深海中诱惑生灵的邪恶妖精,光是听见,便能沉沦。

虞槐触碰着顾云月的耳垂,

“你现在还在难受吗?”

随着虞槐的话音刚落,好像头层被驱散的一干二净,脑子清明的像,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疼痛。

虞槐说:“回答我。”

少女的嗓音不带命令的口吻,却让人打心底里顺从。

顾云月:“不难受。”

顾云月听袄边少女轻巧的笑了一下,

“还请这位患者每星期按时来两次心理治疗,不然……”

顾云月缓缓睁开眼眸,狐狸眼中笼罩着一层水雾。

面前的女子看上去刚成年,白大褂笼罩在身上,有点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可爱,双唇红润是很适合亲吻的形状。

顾云月一瞬间看晃了眼。

蓝发少女歪过头疑惑地看着这位患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