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弦盯着她看了几秒,拉住她的衣领让她靠近自己,两人距离无限拉近,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,灼热的气息洒在脸上,花弦觉得有些热,心也鼓噪了起来。

“这算是邀请吗?”风霜问。

花弦眨眨眼睛:“什么邀请?”

风霜并不解释,自顾自地给出了答案:“我觉得算。”随后噙住花弦的唇。

花弦红唇微张,由她厮磨舔舐,手慢慢揽住风霜的腰,停留片刻后从衣摆下探了进去。

每抚过一寸肌肤,风霜就会战栗一下,亲吻的力道也加几分,到最后已经不能称之为吻了,花弦舌根发麻,嘴唇又麻又痛,能明显感觉肿了。

风霜看着那对白皙的兔子,眼神暗了又暗,喉头滚动的速度都急促了起来,她埋首于兔子前,深深吸了一口气。花弦被她的气息灼的皮肤发痒,忍不住往后缩去,又被一把捞了回来,并牢牢固定住。

埋够之后,风霜不再满足于此,抬头望着花弦,道:“我想喝奶。”

花弦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,将脸转到一边,声若蚊蝇道:“你喝就是了,干嘛还要告诉我。”

“征求你的意见。”风霜已经行动了,声音有些含混。花弦身子轻颤,咬住了下唇。

这跟不征求有什么区别,反正我答不答应你都会这么做。很快花弦就无暇思考了,心里升腾出一股躁意,好像有什么东西急需一个出口倾泻而出。

风霜喝完奶之后又俯下身去,花弦沉底沦陷,脑中一片空白,只能用最后的力气将脸埋进枕头里,眼角沁出的泪打湿了枕头,压抑在唇间的声音溢出来,变成低低的嘤咛。

周围一片安静,只有她的病房有细微的声音传出,突然风霜起身,伸手按住了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