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样,到底是真情流露还是入戏太深,花弦自己都不知道,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心真的很痛。
“姐姐!”
“殿下!”
随着景家兄妹的惊呼,花弦栽倒在景泠怀里,景川沉声:“回涂山,这里魔气太重,不适合久留。”
落月谷。
宛若被使唤的团团转,进进出出好几次,小楼的门槛都踏破了。
“你到底行不行?不行我去请涿清来!”
霓镜有一瞬迟疑,若是其他事她可以无比自信地说可以,但替人接生还是第一次,心里自然有些忐忑。
床上的人面无血色,嘴唇干裂,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。
“没关系,我相信你们。”
宛若心道,我不相信我自己啊,我只是只小兔子,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。
“去烧点热水来,然后再把剪刀拿来,再准备些琼露和朱果。”霓镜一边吩咐,一边为朝云输灵力,缓解她的痛苦。
“你真会啊?”宛若惊奇。
霓镜瞟她一眼,道:“从你的话本子里看到的,应该八九不离十。”
宛若:“……你果然不靠谱!哎呀,算了,现在找别人也来不及了,暂且相信你吧!”
说完“蹬蹬蹬”跑出去,准备霓镜说的那些东西。
折腾了整整一个时辰,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声响起,宛若和霓镜同时松了口气。
霓镜把小孩用锦缎包起来递给宛若,宛若迟疑一下接过来,表情都僵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