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两人后,她的脸倏然变红,磕磕巴巴道:“暮暮她…她还没睡醒,所以、所以我来,来……”

花弦歪头看她,笑着问:“你来干什么?”

景泠脸更红,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跟吃了哑药似的。

花弦嘴上不说,心里别提有多爽。当初对她女儿爱答不理,现在还不是看得跟眼珠子似的,生怕有她们说话声音大点,把暮暮吵醒。

花弦决定以后不叫她竟泠了,叫景境泽。

这个外号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制。

朝云一句话都没说,一直盯着景泠,看得景泠心里发毛。

“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?”

朝云冷淡:“没什么可聊的,我们来看看暮暮就走。”

景泠朝屋里看了一眼,唯唯诺诺:“暮暮可能还得睡一阵子……”

朝云还能不明白发生什么?一想到自己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被猪拱了,她就觉得胸闷气短。

早就觉得这臭狐狸不安好心,从前跟她抢花弦,现在又把她的女儿拐跑。

早知道当初她要回涂山的时候,就应该阻止花弦挽留她,那样就不会便宜她。

朝云越想越气,看景泠的眼神越发不善。

景泠感觉后背凉飕飕的,缩了缩脖子不跟她对视,看向花弦询问她的意见。

她知道,无论朝云有多强势,最终还是要听花弦的,这就是家庭地位。

花弦左瞧右看,对着地方充满了好奇,凑近景泠小声问:“什么时候营业,姑娘好看吗?”

景泠不敢回答,她怕朝云把她打死。花弦却毫不在意,轻轻敲着栏杆,颇为遗憾道:“卯时才营业,这也太迟了吧,还有两三个时辰呢。”

朝云转头看她,幽幽问:“营业了你想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