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在眼尾的泪珠终于掉了下来,睫毛颤动,像精致却破碎的娃娃。
顾禾一心想让获得快乐,埋头卖弄技巧,直到唇舌被湿润的咸涩浇灌,才抬头看花弦。
她仿佛在等待夸奖的小狗,眉眼间锐气全无,如果有尾巴的话,现在肯定在狂摇。
花弦不想如她所愿,呼吸瞥开眼不看,顾禾不满地撞进她怀里,捏着她的下巴亲吻。
一番掠夺之后,顾禾问:“味道怎么样?”
花弦:“什么味道?”
顾禾的手按在某处,幽幽道:“还能是什么味道?”
花弦明白过来,羞红了脸,把脸埋进她怀里,咬着她的锁骨不放。
真是什么虎狼之词都说的出来,低估了这只表面单纯的狗。
得不到她的夸赞,顾禾是不会停手的,月色皎洁,昏暗的光线里,两道影子纠缠在一起,将近天明才睡去。
花弦不仅自己手指上有两个青了的牙印,还在顾禾身上留了很多,大多数聚集在肩膀,脖子和手臂上。
顾禾把这些当成战利品,每每花弦不能自已的时候,总是自己凑过去让她咬。
腰疼腿疼,花弦僵硬的躺在床上,感觉没一处是自己能控制的。
顾禾倒是神清气爽,高热也退了,信息素也正常了,整个人透露着餍足的畅快。
“走开点,热死了!”花弦把凑上黏糊的顾禾推开,一副不想看到她的样子。
顾禾见状立即委屈起来,小心翼翼的抱住她的胳膊,问:“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?”
“现在知道装乖巧装可怜了,让你停下的时候你停了吗?”
花弦怒视她,只不过昨晚哭的太厉害,眼睛有点肿,刚睡醒又带着呆萌,实在没有杀伤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