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头了。”前面传来了岑悠的声音。

傅言栖等了三秒没听到余歌若的尖叫声才过去,余歌若,从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种检测仪器了。

走廊的镜头是一尊送子观音雕像,傅言栖看着送子观音怀里抱着的两个孩子皱了下眉头:“这送子观音……”是不是不太对。

傅言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余歌若打断了。

“什么送子观音,这不是送儿子观音吗?”余歌若鄙夷地说道,扫过送子观音怀里的两个男孩儿,如果不是在直播不允许,她想狠狠地“呸”一声。

傅言栖低下头,皱了下眉头,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和不喜,果然是像她想的那样。

这尊不对劲的送子观音像放出来,大家对这次的主题已经有了个大概的猜测。

岑悠已经将供桌上的两个烛台都点燃了,不过那个烛台粘在了桌子上拿不走。

“这就是尽头了?怎么出去?有暗门吗?”余歌若问道。

“应该有机关。”岑悠打开了桌子上的盒子看着里面的一堆方块大小的牌子,又是那种奇奇怪怪的字,她一个一个看了过去,也看不出名堂,就暂时放在那儿了。

傅言栖绕着供桌转了一圈,盯着地毯,摸了摸下巴,蹲下了身子,掀开之后,眼睛一亮:“这边!”

地毯下是一排需要放东西的格子,每一个格子的大小和岑悠刚刚找到的牌子差不多,有些地方已经填好了,众人立刻凑了过来。

来晚的季令然站在傅言栖的身后,手扶着桌面弯下了腰,两个人的距离迅速拉近。

傅言栖捏着毛毯的手指微微用力。

刚刚在黑暗中季令然没有任何存在感,现在却到处都是她的气息。

两个人离得很近,傅言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总感觉对方的呼吸轻轻地洒在额头上,有些痒,她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,又迅速放下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