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关心这种事情吗？”

“完全不关心，我比较关心你。”季令然也学着傅言栖的样子撑着下巴，和她对望着。

傅言栖有些不自在地放下了手，干咳了两声：“我觉得我现在有点早。”

“谈几年恋爱，再结婚，就不早了。”季令然眨了眨眼睛，“那你喜欢小孩子吗？”

“不喜欢，太闹腾了，之前在孤儿院带过太多小孩儿了。”傅言栖摇头，反正她会有天才不哭不闹还能赚钱给她花的小孩儿逗。

“嗯，我也不喜欢。”季令然松了口气，她觉得自己这样子也教不了小孩儿。

傅言栖看着季令然的表情：“不过…… 你是不是想得太远了点？”

“让我们再来分析一下你这句话，你觉得我想得太远了，但是并没有不准我想，是这个意思吧，是不是可以想得近一点。”

傅言栖拿着包起身。

“好了，我不说了。”季令然的语速飞快，“你上次那么说我也没跑路，顺便，你脸又红了。”

季令然说完话立刻恢复了高冷不好接近的模样，装作无事发生。

傅言栖深吸了一口气。

罢了。

不和幼儿园小孩儿计较。

菜一盘盘端了上来，傅言栖拿着筷子，眼睛落在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