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妈居然没来?”傅言栖问道,毕竟季太太不像是乐意缺席这种场合的人。

“想来的,但医生说还不能出院,毕竟下半身瘫痪跑也跑不出来,不过我让人给她远程直播了,也有点参与感,听说看到我做的事情又晕过去了。”季令然扯了下嘴角。

傅言栖无语,她感觉自己永远都不会理解季令然的妈在想什么,毕竟现在情况都很明了了,她后半辈子过得如何明显全看女儿了,却还一定要倔下去,无止境地消耗她和季令然之间的感情。

从葬礼回去的路上,傅言栖“不爽”两个字就挂在了脸上。

“怎么能这样呢,想去问问她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。”

“少管人家的家事,现在季夫人丧夫自己瘫痪,而季令然大权在握,不管之前如何,现在季令然再做什么都像是咄咄逼人。”

“那季令然也丧父母亲瘫痪呢。”

傅言衡看了眼傅言栖:“季总看上去自己都不在意这么多了,有些事情没必要刨根问底,毕竟季夫人看着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,你之前不是和人议论过?别给季总添堵了。”

“还是你最后一句话说得比较有道理。”

傅言衡:……

傅言栖接下来的半个月心情都一般般,但该上的课还是要上,她偶尔向钱助理了解季令然的情况,对方很忙,经常来不及吃中饭。

季令然上位之后把那些扒在身上吸血的亲戚全部甩了出去,提拔了不少员工,那些人现在每天都在门口堵人,要让季令然给个说法,还有拉横幅的,最后这群人都收到了法院的传票,本来季令然懒得让这群人把偷吃的吐出来,但现在都跑到门口闹事让她给个说法,那她不得不给个说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