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时秋低笑一声。

笑声在耳边萦绕,莫名勾得人耳尖发烫。

笑什么!自己尽责尽职的做好助理工作,有什么不对吗,还是说,助理其实不是做这些的?

冬瑶在顾时秋回来之前,搜索了一下助理该做些什么,上面的回答说到了负责艺人的起居,这放洗澡水应该也是工作范畴里面的吧,自己没有逾距吧?

冬瑶视线不受控的落在顾时秋唇角处,好像,貌似,应该,早就逾距了。

“你的伤,擦药了吗。”冬瑶小声问了一句。

顾时秋没明白:“嗯?”

冬瑶用手指点了一下自己的嘴角,以做示意,示意完面色跟着不大自然起来。

顾时秋恍然:“擦过药了。”

冬瑶:“昨晚对不起了。”

“没什么,”顾时秋望着她,轻笑一声:“除了有点爱咬人以外,倒也还算听话。”

冬瑶尬尴笑笑。

顾时秋起身,朝浴室的方向走,走至半路,她突然回头,说:“你以后还是少喝点酒吧。”

冬瑶忙应好:“我以后不会再喝了。”

顾时秋笑了笑,推门,进入浴室。

冬瑶一个人呆在客厅,坐在沙发处,发呆。

顾时秋有点奇怪,她为什么要管一个无关紧要的粉丝,为什么要在自己醉酒后将自己接过来照顾,又为什么要兑现醉酒后答应的助理一职。

自己摆明了就不是来当助理的,且“心怀鬼胎”,她难道看不出来吗?

不知根不知底的一个陌生人,她敢带回来,她是怎么想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