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瑶呆呆看着她，一时间也忘记了生气。

顾时秋轻轻摸了两下，收回了手，说：“走，我们重新去买一杯。”

冬瑶愣愣点头，和她并肩，一起走向拐角处的咖啡店。

微风拂面，冬瑶嗅到了身侧人淡淡的清香，不由回想起刚刚韩籼凑过来那浓重的香水味，那味道不好闻，还是顾时秋香香的……

“还在画之前的那副画。”顾时秋的声音传来。

冬瑶停笔，侧头看，不知道什么时候，顾时秋已经来到了身侧：“嗯，差不多已经画好了，最后再修一下细节。”

顾时秋看着那画板上的画，突然说：“我接了一部剧，主角的职业和画画有关，我正在查相关的资料，你可以教教我基础的知识吗。”

冬瑶愣神一瞬。

有个声音，和现在的声音，交叠在一起。

那时的顾时秋说“我接了一个剧本，主角是壁画师，虽然我有了解很多相关知识，但没有上手画过，所以想让你教教我”。

很多事情因为变故而不复存在，但它们好像又以另外一种形式重新出现。

顾时秋见她一直不说话：“是不方便吗？”

冬瑶收敛思绪：“好啊，我教你。”

顾时秋展笑。

冬瑶将笔给她，换上新的纸，一点一点的，从最基础处讲起，就像曾经那样。

冬瑶教着教着，突然画笔一停，她记得之前教她的时候，她一直不认真学，总盯着自己看，这次也一样吗？

冬瑶满怀期待的侧头去看，然后落寞垂眸。

顾时秋画的很认真，全神贯注的在画画，根本就没有偷看自己。

冬瑶有些不甘心的凑头去看，记得之前，顾时秋故意装笨，引得自己抓着她的手，一点点的带。

冬瑶看向她的画纸，顾时秋画的很是流畅，冬瑶教的点，全都灵活运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