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瑶玩头发的手停了一下，复而又继续，嘴角不受控的咧开笑意。

顾时秋没恋爱过啊……

虽然但是，反正就很开心。

“我也没谈过。”冬瑶说。

顾时秋：“我知道。”

冬瑶笑意一顿：“你怎么会知道，我又没告诉过你。”

顾时秋用气音笑：“你呆成这样，不用告诉我，我也能知道。”

冬瑶撇嘴：“什么啊，我谈过，十个！”

顾时秋笑的更欢了。

“别玩头发了，睡觉吧。”顾时秋突然说。

冬瑶玩头发的手顿住：“你能看到？”

关灯了，窗帘也拉上了，按理来说，这么黑的环境，顾时秋不可能看到自己在捏她头发玩。

顾时秋无奈的看向她：“你扯疼我好几次了。”

冬瑶：“……”

顾时秋：“睡吧。”

冬瑶哦了一声，之后两人都没再说话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冬瑶听到了身侧趋近平缓的呼吸，猜测着对方应该是睡着了，小声喊了一下她的名字，没有得到回应，想来应该是真睡着了。

冬瑶侧头看她，黑夜里，什么也看不清，只能看到一个模糊朦胧的影子。

虽看不清，但冬瑶看了很久。

冬瑶小声说：“我也会永远爱你。”

之前明信片上的话，没敢给予回应，现在她睡着了，反倒是敢说出口了。

冬瑶：“我喜欢你。”

顾时秋睁开眼，侧头，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