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瑶没说话。

顾时秋：“所以，你并不是我的神仙。”

冬瑶依旧没说话，不是她想沉默，而是不沉默只会让事情变得更为复杂。

因为冬瑶的不说话，时间好似都变缓慢了，气氛压抑，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
顾时秋起身，抬步离开。

冬瑶咬唇看着，没有阻止。

走至门口，顾时秋突然又回头：“你不和我一起走吗。”

冬瑶下意识摇头。

“不是没地方可去吗，你说你会离开，那最起码在离开之前，我可以照顾你，就当是……”顾时秋顿了顿：“就当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。”

冬瑶还是摇头。

顾时秋眼中有显而易见的受伤。

冬瑶底下头，不敢看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，冬瑶始终低着头，然后，她听到了顾时秋说：“那我走了。”

冬瑶没有回话，低着头，开门的声音传来随后是门被合上的声音。

冬瑶抬头，门口空荡荡的没了人影，一时间，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多一些还是难过多一些。

她不想伤害顾时秋，可还是伤害到她了。

“咚咚咚，”门被敲响。

冬瑶以为是顾时秋去而又反，心不由高高挂起，直到听到声音才知道是餐厅的服务员在敲门，心一时间又沉了下去。

这种情绪很奇怪，一面希望她赶紧走，一面又带了几分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