狭小封闭的空间,面对面坐着,冬瑶偏着头,看窗外,一点眼神都不想留给对面的人。

顾时秋上下打量她,她身体一直在发抖,想必是冷导致的。

顾时秋问:“冷吗?”

冬瑶继续看窗外,不回话,当没听到。

“冷吗?”顾时秋再次问。

“废话。”冬瑶被问烦了。

“坐我这边来,”顾时秋说:“挨着坐暖和点。”

冬瑶瞥她一眼:“那我宁愿冷着。”

顾时秋:“过来。”

冬瑶不理。

顾时秋语气沉了一分:“过来。”

冬瑶恼了:“我就不过去,有本事你把我从缆车上丢下去。”

顾时秋凝着她。

良久,冬瑶撑不住了:“怎么,你还真要把我扔下去吗,你扔不了的,这缆车门有锁,打不开。”

顾时秋“咯咯”的低声笑了。

冬瑶听着这笑声,手臂直起鸡皮疙瘩,说不怕是假的。

“胆子小,还这么横。”顾时秋说。

“谁胆子小了,”冬瑶挺直腰板:“我一点都不怕你。”

顾时秋伸手,碰了一下锁起来的缆车门,看似是锁起来了,但实际上,一碰就开出了个口子,冷风随之“呼呼”灌了进来。

冬瑶眼睛瞪大。

我去。

靠。

这缆车的安全设置未免太玩笑话了吧,门都不锁的吗?!

顾时秋挑眉看她。

“挨着坐,可能真的会暖和不少。”冬瑶识趣的坐了过去,和顾时秋紧挨着坐在一起。

顾时秋笑。

冬瑶脸色青一阵紫一阵。

顾时秋:“还真是老鼠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