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良忱揉着眉心,回想起今天的事情,叹气道:“我早就不想画了。”
“那就好……”余温沁怕自己说错话,说几个字想几个字,语速变得很慢。
“我先回房间了。”余温沁说。
顾良忱扶着额头颔首。
门被阖上了,背靠着墙的余温沁捂着胸口,心跳的很快。
她记忆很好,顾良忱和她说话时她脑海里忽然浮现了匆匆瞥见的黑白色线条。
弄清楚顾良忱为什么反应那么激动后,余温沁脑海里的线条轮空更清晰了。
她忽然就知道了屏幕上画的是什么了。
那是一个很累很累的姿势,极其考验腰部力量。如果不是她和顾良忱曾用过,她也不会这么快理解那些简单略凌乱的线条画的是什么。
脸颊和耳朵都开始发烫,脖颈也泛了红。
余温沁滑坐到了地板上,脑袋快烧得卡顿了。
……
这场社死带来的eo情绪持续了很久。
最后结果就是,顾良忱又鸽了。
余温沁怕让她再次尴尬,直到傍晚的遛狗时间才走出了房间。
彼时顾良忱正抱着双腿坐在沙发边的毛毯上,脑袋埋在膝盖上。
余温沁早就冷静了下来。
她行至顾良忱身边,坐下来。
“还没缓过来吗?”余温沁温声道。
“我还在找地缝。”顾良忱埋着脑袋,说话闷闷的。
余温沁轻声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