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陪着你。”余温沁认真道。
晚间余温沁和顾良忱一道洗碗。
余温沁清洗完了自己那份,擦净了手心,枕上了顾良忱的肩膀。
“怎么突然想要理发了?”
顾良忱将碟子依次放进卡扣里:“再长就要长发及腰了。”
“你长发及背了吗?”余温沁反诘,“这个理由不成立。”
顾良忱耳朵泛红,没再说话。
“你还在计较我昨晚说‘a不a’的问题,是不是?”余温沁附在她的耳畔,呼吸恣意撩拨着,“你要把头发剪短,是不是?”
“我不a吗?”顾良忱垂眸,避开了余温沁的鼻息。
说着,她啄了下余温沁的鼻尖:“那昨天哭着讨饶的是谁?”
余温沁转过身,迫近顾良忱的怀抱。
她理所当然道:“是昨天的余温沁。”
顾良忱手上全是泡沫,后身已经碰上了大理石台面。她不想弄脏余温沁的衣服,只得靠着台壁,任由余温沁放肆。
这是个温柔而又绵长的吻。
双手沾满了洗涤剂泡泡的顾良忱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。
分开后,余温沁看着呼吸微乱的顾良忱,得意地扬了下下巴:
“谁a?”
顾良忱无奈的笑了笑,眸中满是宠溺的爱意:
“温温更a。”
余温沁满意地啄了啄顾良忱的眉心:“说的太对了。”
晚些时候,她们牵着两只狗子一齐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