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百度了一通“过来人的经验”,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她也分不清。
不过看完了众多事例,顾良忱明白了一个道理——再美好的感情也会因为谎言出现裂痕。
耳畔一直重复着张姨的话“他要敢骗我,我就不跟他过了!”
不过了。
顾良忱呢喃着这三个字,情绪变得分外低落。
距离余温沁下班还有两小时零八分钟。顾良忱从房间开始,一路打扫到了客厅。
她按照余温沁说的那样,一道湿痕贴着一道湿痕地拖着地,将能瞧见的摆件全都搁得整整齐齐。
做这些事时,猫猫队就跟在她身后,边走边掉毛。
顾良忱直起身,擦了擦额角蒙上的薄汗,一手叉着腰一手扶着拖把,无奈地看着三只喵叽。
“喵呜~”茗茗踩了踩山竹jiojio,用不灵不灵的蓝眼睛看着她。
“走开,走开。”顾良忱摆手驱赶三只喵叽,“边上去,不要打扰我做家务。”
“喵呜~”转转明显不怕她,绕着顾良忱走了一圈,最后一屁股坐上了刚干的地上,周遭的空气中散着猫毛,显得那块空气有些迷蒙。
顾良忱:“……”
猫猫是如此可爱,顾良忱的脾气完全被磨没了。
“崽崽。”顾良忱矮身抱起了小小的喵叽,“跟兜兜一道回房间趴着呗。”
“喵呜~”转崽欣然同意。
顾良忱顺手捞起兜兜迈步向房间去,身后还跟着只茗茗。
门被阖上了,猫猫队被绝情的顾良忱关进了房间。
余温沁到家时,整个502都亮堂了许多,连桌上的玻璃都反着冷蓝色的光亮。
“今天怎么收拾得这么细致?”余温沁放下包,换好了鞋。
沙发边立着的顾良忱右手握着左手右手腕,微垂着首唯唯诺诺的走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