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物全都落到地板上时,余温沁心间忽然升腾起浓重的委屈感。
她难得主动一次,费尽心力撩拨了那么久顾良忱却一点动静都没有——一想起刚刚的窘境,余温沁就觉得委屈。
她家顾修勾长大了,变成了一只会叛逆的大狗勾。
受了伤的余温沁委屈得像一只无家可归的猫猫,缓缓缩成一团,抱住了自己的膝盖。
是自己的魅力消失了吗?还是自己最近太忙了,没有多陪自家的顾修狗?亦或是自己疏于锻炼,身材走样了?
余温沁反思着自己,眼眶渐渐红了。
想着想着,委屈的余猫猫勾出一点炼乳,涂在了自己的脖颈间——顾良忱似乎格外喜欢她的脖颈,许多时候都要同她交颈,情到深处时总会一遍又一遍地吸吮着,直至留下自己地印记。
她怕弄上枕头,只敢涂抹了一点点。
微凉的触感激得她的心跳声愈发澎湃,闷在被子里的余温沁肌肤发着烫,指腹却有些凉。
冰火两重天的触感使得余温沁的眼尾沾上了点点嫣红。
指腹间粘腻得厉害,余温沁觉得这样很不适,委屈的眼泪滚了下来,沾湿了枕巾。
不知过了多久,顾良忱才推开了卧室的门。
被褥边缘只露出了个小小的脑袋尖。
顾良忱以为余温沁睡着了,下意识放轻了脚步。
她怕吵醒余温沁,握着吹风机到盥洗室吹头去了。
一直维持着相同姿势的余温沁被闷得喘不过气了,她忍不住撩开些被子观望,却见房间里空无一人。
莫名的怒意交杂着方才的委屈,在心间荡漾开来。
她抱着被子坐起身,静坐了会又窝了回去。
必须要沉得住气才能让顾良忱心悦诚服,余温沁心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