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点整,会议终于结束,领导们又寒暄了几句众人才得以散开。
卸下担子的余温沁一身轻松,四舍五入一下,从现在开始,她就进入了休假状态。
酒店的长廊内,余温沁脚步轻快,迫不及待的推开了门。
房间里静悄悄的,除了床边窝着的茗茗,再也见不到活物。
余温沁敛去了欣喜,疑惑地打量着周遭——盥洗间里没有人,帘后也没有人。
“哪去了?”余温沁在心中道。
她在床边坐下,余光里,顾良忱的充电宝落在枕畔。
余温沁俯身去取。下一瞬,白色的被子掀了起来,呈左右夹击之势裹住了她。
“唔!”
被蒙住的余温沁下意识挣扎了下,发旋处忽然传来熟悉的低笑声。
“顾良忱,你放我出去!”余温沁的声音闷闷的,听着没有一丝威慑力。
“温温笨蛋——”顾良忱松开臂弯,放她出来透气,“都不知道掀被子检查。”
乌发凌乱的余温沁额前翘着三根呆毛,她躺在顾良忱的怀里,仰首望着她,大声道:
“忱忱幼稚!”
床是柔软的,身量清癯顾良忱陷在里边,被厚重的纯色被子蒙着,一眼扫去几乎看不到轮廓。
前几天在家顾良忱就试了几次,过路的茗茗几次都没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