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昨天下午怎么走了?”
卫浅颂刚把口罩戴好。“有点发烧。”
“这样啊。最近换季,流感是挺严重的。今天好点了吗?”原来是病假,怪不得郁总会准假。
一群好奇的耳朵就这么耷拉下去。
她们熟悉郁总,知道她不会为难生病的员工。
没有什么隐情好八卦的,还是回去摸鱼吧。
“好些了,谢谢。”卫浅颂把冒到喉咙眼的咳嗽咽下去。
其实还是头疼,嗓子痒,疲惫得下一秒就能睡着。
但她想去裴昔舟之前说的部门看一眼,开始找人。
找到那记忆中的人都快成卫浅颂的执念了。
如果说人活一口气,那找到她,就是支撑卫浅颂的前半口气。
卫浅颂身体不好,很多事都不能做,跟那女人在一起的几天,她体会到了难得的欢愉。
那是个红玫瑰一样的女人,一袭红裙,妖艳不俗,妩媚的同时又不失高雅,美得不可方物。
远远看过去,又似蹿天的火焰,极具生命力。
燃烧的热烈,光是靠近,就能感受到她身上滚烫的活力。
跟她这浑身消毒水气息,不时散发出暮气的病秧子完全不同。
所以只是一眼,卫浅颂就沦陷了。
她将女人捧进心里,藏在最柔软也最珍贵的地方,却没料到几日快悦后,那女人不见了。
她记得她的所有特征,时常在夜里回忆,避免忘记。
譬如说,那女人腹股有颗红痣。
这种地方就算是易容师也很难顾及到,多半是真的。
可那位置太隐秘,卫浅颂也没法把可疑人员拉出来挨个排查。
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,卫浅颂从回忆中脱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