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秋芜看着冷光下颤着睫毛的女人,有些病态,脆弱到肤色不正常的女人,眸色深了。
她有些渴。
就放纵一下。轻一点,留有余地就好。
郁秋芜也微闭上眼,轻碰了下卫浅颂的唇。
是记忆中的柔软,有些凉。
郁秋芜很想将它温暖,却又知道不能久留。
和一个人过多的缠绵不适合她。她试过,失败了,不愿再试。
在卫浅颂猛地睁眼,诧异到想把人推开前,郁秋芜已经退出了卫浅颂的安全范围。
“像这样祸害,卫小姐觉得怎么样?”郁秋芜恢复了戏谑的语气,发动了汽车。
卫浅颂捂住了胸口。
体检结果说她没有问题,可心跳还是会这样奇怪,跳的这样快。
快到要飞出身体了。
卫浅颂缓了一会儿,松掉那口气。
“不准过来,不怎么看,厚颜无耻。”她想起郁秋芜刚刚问的话。
原来只是在试验“祸害她”。
呵,鬼话连篇的无耻之徒。
她不该担心这人对谁有意思。这人分明只是在说玩笑话。
或许对她也一样。
卫浅颂盯着郁秋芜看了一会儿,想试图看出些什么来。
“怎么老盯着姐姐看?再看,姐姐会以为你看上姐姐的。”郁秋芜没回头,声音还是绕着弯,送进了卫浅颂的耳蜗。
卫浅颂起了身鸡皮疙瘩。
“要这么说的话,还是郁小姐盯着我看的时间更久吧?”卫浅颂摸了摸胳膊,把不对劲的感觉压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