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先她绝对不是想偷看。
都是正人君子,怎么能做出这种不道德的事?
况且她对郁秋芜又没有兴趣,都是女人,ao没差,看什么看,不如看自己。
其次,她可能真是生病了,思维不清醒,出现了幻听,以为郁秋芜在喊她,这才走了过去。
但浴室门又关着,她喊了一声,没有回答,只能听到水声,她也不好进去。
最后……还是告诉郁秋芜她是想上厕所才去的吧。
郁秋芜听完她的解释,笑了出来。
“你,你笑什么啊。”亏得她这么努力的想原因,这人真是讨厌,居然笑她。
“笑妹妹可爱。不去上厕所吗?浴室空出来了。”郁秋芜一下就听出卫浅颂在撒谎。
多拙劣的谎言,比路过还让人无法信服。她收到了一串沉默,毫不意外。
只是郁秋芜到底无意追究。
咬了鼻子,惩罚也给过了,她也看得出卫浅颂没有偷窥的心思,多的,不必过问。
吹风机嗡嗡响着,苍白而无趣,比最低劣的催眠曲更单调。
两个人却一点困意都没有。
卫浅颂还在发窘,无意中还顺手摸了摸郁秋芜的头,郁秋芜却沉入了过去的回忆。
以前,也有人帮她吹头。手法也是这样的温柔,也会不时以顺毛为理由,摸她的头。
郁秋芜阖眼回忆。
她还是怀念,还是忘不掉。
所以,她不能就这样进入一段新的关系,对谁都不好。
“你发质好好,发量也多。平时怎么养护的?”
记忆和现实重叠起来,郁秋芜惊醒,猛地回头,险些撞到吹风机。
“啊……咳咳。刚刚睡着了。”郁秋芜看着卫浅颂有点惊讶的神情,连忙补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