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通的冲动都该被带了落叶清新的秋风吹散。
可太重的冲动不会。
只是对视,却像天雷勾地火。
卫浅颂把右手从郁秋芜腰上挪开,捧住她的脸,轻抚两下,偏头,吻了上去。
大概就像梦中的那样甜。卫浅颂咬过唇瓣,舌头卷过不属于她的液体。
整套动作一如既往的霸道,让忘记抵抗的郁秋芜有些招架不住。
连退了三步,郁秋芜的腰靠到了小区的水池边。
刺痛惊醒了她,让她抓住机会调整呼吸,开始反击。
郁秋芜已经不去管那么多了。
她只想留在这一刻,把卫浅颂当成什么人也好,不当也罢,享受久违的放纵。
她大概很渴望和别人……和卫浅颂亲近。
卫浅颂又一次被锁住了呼吸。
她只能跟上郁秋芜的节奏,不然咳嗽会不合时宜的打断一切美好。
她心随着进气的减弱跳动更快,好似即将飞出喉头,加入这场亲吻。
为什么呢?卫浅颂摸着郁秋芜的头发,感受着女人的温度,嗅着独属于她的香,止不住沉醉。
为什么每次跟郁秋芜独处,稍微有点接触,就会想吻她?
是到每年一次的易感期了?卫浅颂有点缺氧,无法专注思考。
她半数神经用来体悟这个过甜的吻了,没法得出有效的结论。
她该把抑制剂准备上了。
就算是alpha,没有旁人帮她舒缓,特殊时期也会很难受的。
亲到卫浅颂真的吸不过来气,这闹剧似的吻才停下了。
她们不习惯在意外的吻后说太多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