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卫浅颂喂过退烧药,确认了下她的腺体情况。
刚刚的易感期好似地震的前震,转瞬即逝,连抑制剂都不用上。
“……你好好休息,我走了。”确认卫浅颂没事后,郁秋芜逃似的离开了。
卫浅颂躺在床上,眼角不自觉淌出些泪。
她是不是搞砸了?才刚喜欢上郁秋芜,就闹了这么一出笑话。
是她先亲的,也是她先动情的。
郁秋芜的眼神……卫浅颂不敢回忆。
想到那丝惧怕,卫浅颂止不住抽泣。她拉起被子蒙住脸,把声音盖在黑暗中。
这是生理特性导致的意外,她也没办法啊。
哭到又有些发热难受,卫浅颂哆嗦着起来拿水。
她转头看见了床头柜上的水杯,不用说,肯定是郁秋芜放的。
郁秋芜该生气的,可她还是那么体贴,甚至给自己准备了水。
卫浅颂摸出手机,给郁秋芜发了一句对不起。
郁秋芜这会儿正在书房处理堆积的工作。
她思绪很乱,不得不靠这种方法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手机是开着的,她也就收到了卫浅颂的消息。
【卫浅颂:对不起】
道歉也没用啊……郁秋芜把手机扣过去,终于看不下去文件了。
她知道卫浅颂不是故意的,就像到了最后,卫浅颂也没有真的强迫她。
明明是易感期,还能恢复理智,很不容易了。
郁秋芜气恼的对象,是她自己。
再回想起和卫浅颂的相处,每一次嬉闹,每一句对话,她自己也克制不住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