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为致命的是,郁秋芜这会儿非常乖顺,偏着头,把oga最脆弱的部分完全漏了出来。
卫浅颂吸着那股淡香,就快沉沦。
最后是伤口提醒她,不能失了分寸。她呼了口浊气,把郁秋芜按回去。
“今天还不行。”卫浅颂把开始时郁秋芜甩掉的抑制贴粘了回去。
郁秋芜眼白都充着血丝。“为什么?你不想要我?”
被拒绝的这一瞬间,她甚至想把卫浅颂的腺体咬伤。
这样她以后也没法标记别人,只能跟自己在一起。
“不要拒绝我,标记我吧……我怕,辰辰,我真的很怕!我只想要你。我受不了……我只有你了,辰辰。只有你还在我身边!我真的很怕你会走。你那么好,却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,你会不会哪天也和她们一样,离开我?”郁秋芜的声音在颤抖。
“怎么可能!你……你以为我不怕吗?你优秀,健康,认识那么多美人,能随便就和一个人暧昧……我不怕吗!我也怕你……怕你嫌弃我,我很差劲,我不好。我连最基本的事都做不了,很容易身体就垮了。”卫浅颂抓紧了郁秋芜的胳膊。
“才没有,你真的很好!……你不想标记我吗?”
眼泪又一次涌出。郁秋芜不自觉的靠近卫浅颂怀里,汲取些温暖,又重复着说她很好。
卫浅颂闭上眼。她知道郁秋芜觉得她好,很爱她,她只是单纯的自卑,为这残破的健康。
“不,我很想。”被郁秋芜一遍遍的说着好,卫浅颂也有些动容。
能说她好的阿无,一定也很好。所以才不能在今天,在这会儿标记她。
“想的快要克制不住了。可是阿无,我们还没有领证。这种事一般是留到正式确定伴侣关系,不会后悔了再做。”
卫浅颂爱抚着郁秋芜的羽毛,这是她最好的阿无,她不能伤害她的小鸟。
“我不想伤害你。所以,就等一天,行吗?”
那可是永久标记。
卫浅颂也不想儿戏,更不想在郁秋芜情绪几近崩溃,变得像只知本能的动物时去标记她,占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