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浅颂根本舍不得撒手,只能抱着郁雪鸮跑跳,做一点负重运动。
一套下来,郁秋芜被晃晕了,步伐不稳,就跟喝醉了一样,一步一晃,最后吧唧一声,坐在了地上,眼睛还冒着金星。
卫浅颂这才放弃了抱着她运动的想法。
郁秋芜就在旁边坐着看。她就当一天雪鸮,没必要锻炼飞行。
午觉也是人鸟一起睡的。
下午去花园照顾花草,郁雪鸮发现了一个非常好的站立点:卫浅颂的头顶。
卫浅颂也不恼,任她踩自己头上。
两个人在花园呆了一下午,期间,好些小动物想来骚扰郁雪鸮。
毫无雪鸮生经验的郁秋芜险些没有应付过来。
还得是卫浅颂出手把它们赶开。
之后郁秋芜就不敢站在卫浅颂头顶了,回归了老位置——老婆的怀抱。
郁珩上完幼儿园回到家,发现妈咪还没有变回人,心累到不想跟她们讲话,自己做作业,跟大姨奶奶爷爷视频去了。
没有了夜生活,卫浅颂也没有早睡。
她和郁雪鸮一起看剧,她说一句,小雪鸮或点头挥翅,或跟她嘤嘤,都有回应。
一人一鸟就这么熬到了十二点。
几乎是指针刚过十二点,郁秋芜就嘭一声变了回来。
“欢迎回来,老婆。”卫浅颂抱紧了她的小可爱。
“终于能说话了。”郁秋芜伸展了一下手脚,两个人去浴室恩爱一番。
“雪鸮真可爱。”躺在床上,卫浅颂跟郁秋芜这么念叨。
“要不要养一只?”好像华胥不能养。郁秋芜思考着下次给卫浅颂送个雪鸮毛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