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怎样才算得不废呢。

她的阿姐当年可比她强多了,她的确生的不太正经,但她阿姐却犹如清水芙蓉,当年在京城名声可大着呢。

后来她阿姐入宫,不过两年就升妃位,只是近来圣宠有怠,她爹就急得像热锅蚂蚁,三天两头的问。

越想越烦,桑窈心不在焉端着茶杯抿了口茶,心道早知今日就不进宫了,不然就不会被叫过来训话。

虽说今日恰逢询休,大部分官员今日都未曾点卯,偌大一个府衙显得有几分空旷,所以她父亲才顺道将她带了过来,但就算这样,她一个闺阁女子待在这刑部府衙也不像话啊。

索性也是无聊,桑窈又好奇问道:“那你可知是哪位大人要来?”

她爹平日里架子可高了,总爱端着张冷脸对官职低的颐指气使,能叫她爹这般相迎的恐怕不是什么一般人。

侍从摇头,如实道:“属下也不知。”

但他也能猜到一二,这几个月来桑大人都有意结识那位,但一直苦于没有契机,而今日本该询休,桑大人却仍留此处,约莫就是为了接见那位。

桑窈轻声念叨:“该不会是什么皇子皇孙吧……”

话才出口,外头便传来一阵沉闷又略显凌乱的脚步声。

与此同时还伴随着她父亲桑印亲和又讨好的寒暄。

桑窈倏然噤了声,外面的声音清晰传入房中。

“他原本昨日就该给押到诏狱去的,是我听贤侄今日来访,才特地把这人留到今日。”

“贤侄要不先坐一会?待我叫人把那罪犯押来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