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廷一倒,这起案子就不会再有人注意,桑印自然而然也不会受什么影响,至于被贬官,没有陆廷在上面操作,就算桑印去了儋州,过不了多久也会回来。
所以根本不必太过担心。
谢韫盯着少女明艳的小脸,毫不心虚的想,他虽有自己的目的,但这也算是顺手替这为笨蛋小姐解决了一个麻烦。
她得谢他。
只是这些,桑窈并不知道。
谢韫拉开房门,潮湿的水汽涌了进来,桑窈见他要走,连忙拉住了他的衣袖,“谢韫,你怎么不回答我。”
谢韫顿住脚步,脸庞冷淡,他垂眸看向桑窈,不但只字未提陆廷的事,反而像是处理一件极不起眼的公事般慢悠悠道:
“姑娘请回,此事已成定局。”
桑窈睁大双眸盯着他,那双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的双眸又开始氤氲雾气。
说了半天,他竟然还要拒绝他。
桑窈不明白,如果他不想的话,一开始干嘛要跟她说那么多。给她希望又拒绝她,他到底想干什么。
还是说……是他不满意呢。
桑窈紧紧的盯着他,目光露出几分羞愤来。
大概是了。
她就知道,机会难得,这狗男人不会那么轻易答应她。
“你还有事——”
话音未落,面前的少女忽而踮起脚尖,吻上了他的唇。
柔软馥郁的花朵被指腹揉碎,茉莉香在此刻迸裂开来,达到顶峰。
少女的吻生涩无比,双唇柔软湿润,饱满丰盈,她没有技巧,只知道紧紧贴合。
谢韫生平第一次大脑空白。
甚至忘记推开。
桑窈紧闭双眸,颇有种壮士断腕的悲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