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对女子接触的不多,但从他母亲身上得出结论,任何事情似乎都能成为她们生气的原因。

况且桑窈对他情根深种,突然之间听说他定亲,接受不了也很正常。

他不打算解释,这也不值得他专门去解释,时间总会说明一切。

陈坷看了眼陆荔,又看了看谢韫,开口道:“……没听说叙白有个妹妹啊。”

顶着谢韫极具压迫感的眼神,陆荔朝陈坷笑道:“陈大人误会了,那不是叙白的妹妹。”

陈坷一愣,问出关键问题,“那是叙白的什么?”

陆荔看向谢韫,摸着下巴唔了一声,随即道:“孤猜,可能是叙白某个比较亲密的异性朋友吧。”

陈坷年纪大了,用了不少时间消化这句话,他琢磨了一会,怀疑道:“殿下是说,叙白也能有红颜知己?”

陆荔道:“大人不妨再大胆一些。”

陈坷:“……再大胆一些?”

谢韫绷着唇角,不是很想搭理这两个没带脑子出门的人。

他对桑窈是什么心思他自己清楚。男女之情是这世上最一文不值的东西,他看不上,也不需要。

而对于桑窈,他仅仅是疑惑罢了,探寻这世上少有的,令他有几分感兴趣的事很正常,他不需要自证,也不需要欲盖弥彰的否认。

他缓缓看向陈坷,道:“陈大人,您今年贵庚几何?”

陈坷叹息道:“我今年也五十有一了,说起来这三十年官场,真是弹指一挥间呐。”

谢韫徐徐道:“我有一延年益寿的法子,不知大人可愿听听?”

陈坷来了兴趣,侧耳道:“叙白不妨一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