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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空赌桌要么碰运气,要么与鬼怪进行抢夺,不然在十分钟内不找到位置坐下,整个赌场的鬼怪都会发现我们的人类身份,到时候会是极其麻烦的情况。”
虽然有着短短的“十分钟”在身后追着,但观测者仍旧不急不缓,甚至还带着邢天尧一边步伐稳重在众多鬼怪中穿梭,一边和他讲着赌场中应当是用人命试探出的血腥规则。
“赌场中容易触发的危险更多,因为十分钟安全期在刚到达鬼市那条路时就会作为触发规则通报,很少有人能意识到进入赌场也会适用,谨慎的玩家自然也不会这么快就坐上赌桌,所以光这一条,就会死不少人。”
观测者完全没在乎邢天尧的默不作声,而是仿佛把他当做了一个不需要回应的诉说对象,兀自兴致勃勃说着:
“一楼可以使用冥币,但如果想要在二楼三楼进行赌博,就需要特定的筹码,如果我没记错,冥币兑换筹码大概是一亿冥币兑换一枚,以十万开始,至少要赢十场翻倍赌局,才能兑换到一枚筹码。”
邢天尧默默把这些消息全部记下来,随后挨个发送给公会一同进入的队友,只不过各个都是石沉大海,杳无音讯,目前仍旧没有队友进入到他们所处的核心空间。
“那在赌桌上应该怎么赢?”
大概是邢天尧的幸运值发挥了作用,他们在满座的赌场中穿行了大概五分钟,就遇到了一桌腾出空位的赌桌——因为那桌对赌的两只鬼刚刚决出胜负,赢家狞笑着裂开近乎撕裂到后脑勺的嘴,一口吞掉了输家的脑袋,导致输了的鬼恨恨地顶着空无一物的脖子离席,这才腾出了一张空座位。
观测者先是莫名其妙冲着虚空一个方向皱起眉,定定地盯着看了一会儿,然后才慢条斯理带着他向空位走去,边走边心不在焉解释道:
“二楼才可以赌骰子,一楼只能打鬼牌,大概是头颅牌相当于扑克的大王,心脏胜过胰脏,脾不及肝,肺压制胃……不过并没有具体的规则,要赢主要还是看出千,只要在进入赌场之前的空间搞到足够的头颅牌,注意出千别被抓到,基本就没什么问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