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发现的？乔的灵魂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力，我压制他的时间短到忽略不计——不变的身体、天赋、状况，即便是真的季，也不该在一瞬间便发觉这件事，看起来你很了解他。”

“季花枝”也敛下神色，语气冰冷：“我想，那是因为你完全不了解他。”

“你不是季这点倒是很好猜。”

“羔羊”也丝毫不恼，心平气和评价道：

“季是‘幸运眷顾者’，即便他没有察觉到不对，他的幸运也该给他应有的预警。你是乔的哪个队友？既然能与他一起进入中心区域，又能完美伪装季的外在……可以舒缓全侵蚀症状的精神系？还是拥有特殊交易天赋的第三？”

“无名之辈，不足挂齿。”

“乔笼络人心的功夫的确让我自愧不如。”

“羔羊”仍旧面带微笑，分明是熟悉的那张无害的脸，但总会给人一种没来由的不适，好像什么该在阴暗之处蠕动的东西露出头来，让人看上一眼都觉得无比排斥。

“但人总是要为自己做考虑，乔的重要性不可避免，作为两服唯一有机会打破满级实力桎梏的玩家，就算是我，也不会随便就想杀了他，所以你看，我可以成为他。”

他展示一般摊开手，比了比五官优越的头颅，又示意地张开手臂，原地转了一圈，表情越发满意。

“优秀的身体数值，强大的天赋，无与伦比的成长潜力，甚至连外形都很有优势，一张符合审美的脸可以轻易取得部分玩家的好感——真是一具完美的身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