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没有必需品,昨晚他们只是盖着被子抱着睡。
男人从背后抱上来,热乎乎的气息在脖颈处铺开
臀。上清脆一响:“还真把我当工具人啊,谢宛宛。”
谢宛宛掐住他的手腕,刚想报仇,忽然记起了什么,便转过去回抱住他,支支吾吾,叹了口气。
唐舒摸着她的后脑勺:“又怎么了这是?”
她再叹气,闷闷地说:“就觉得很对不起你,被利益冲昏了头脑,害你公司遇上坏事,严不严重啊?”
“其实,”他神情非常冷峻,“挺严重的。”
“”
“所以我现在是无业游民,宛宛愿意给我吃口软饭吗?”
想想也是,都上热搜了。
她尾耷拉下来:“好吧对不起。”
静了三秒,唐舒恢复微笑,调侃,“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现在知道心疼你男人惨了?”
原来又在逗她。
唐舒伸手用拇指推了推她丧气下垂的脸颊,挤出点酒窝:“公司数据要是真能被低级木马攻破,还不如倒闭。余岑岸只是在利用你,存心找我的不快。三年前他在一场竞争中输给了我,记仇得很。”
唐氏是家族企业,集团内斗不休,随着老爷子的年纪变大,愈演愈烈,之前的事故定是由多方原因造成的,她只是其中小小的一环。
他不想让她太自责。
听男人这么一说,谢宛宛心中罪恶感削减了些,可依然有股愁气淤积在喉咙里。
她抬眸往上去,认真地问:“唐舒,那天凌晨我走了之后你难不难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