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,她心中一动,手捻法决,在米粥上施法。
淡淡的金黄色光芒闪烁,不多时,悄然消失。
她这才放下心来,心道自己多虑了,扬声道:“喝粥啦!”
桑竹和白萩第一个冲了出来,其余几人,等他们将粥喝了一半,才慢悠悠出房门。
大师兄道:“师父,我今日还要去帮忙,她们搬离剑宗,事情比较多。”
“你去便是。”薛泓道。
“大师兄,那个衡阳子什么时候处决啊?”桑竹夹起小菜,问。
“不知道呢。”他苦笑:“唉,如织既然将他交还了剑宗,也退出了剑宗,就没法多管。但我想,七星峰不会轻易放过他吧。”
桑竹问:“那落霞峰的人,会不会保他呢?”
大师兄朝落霞峰的方向指了指,道:“昨夜我回来的晚,看到落霞峰的人,都在连夜跑路。”
桑竹哼了一声,道:“怕是被连累、清算吧!”
他想问那个颜嵊怎么样了,助纣为虐这些时日,早就得罪了各峰弟子,如今衡阳子倒台,肯定难辞其咎。
但是,桑竹瞥了眼宋恬,想了想,还是没有问。
紫藤树下,只闻碗筷碰撞的声音。
宋恬淡淡道:“倒也不算是连累,落霞峰的颜嵊,帮着衡阳子打压月明峰,攻打有量山,若无所求,怎会如此?”
几人都看着她。
梦玦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。
大师兄吃完了,放下碗筷,道:“如织昨夜倒是说了,月明峰退出剑宗后,并不想再计较以往之事,除了衡阳子,都随他们而去吧。”
桑竹道:“如织师姐果然心胸宽广。”
“我先去了。”大师兄笑了笑,匆匆告辞。
剩余的人继续吃饭,梦玦悄悄传音:“恬恬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