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绥不想纠结乌灵一些不太恰当的用词:“大致如此。”
乌灵:“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全面总结你们豪门生活,真是有些混乱。”
戚绥冷笑:“哪里混乱了?”
乌灵用了一个微妙的词:“就各种各样。”
刚刚温和的场景似乎又变得紧绷起来,戚绥眉间躁郁,修长手指敲击桌面:“难道我不是这件事里的受害者吗?你为什么一副我有错的语气?”
乌灵:“你也不能说自己完全没错吧。”
戚绥:“我有什么错?”
乌灵:“你刚刚用‘情人’这个词,也就是不被承认是‘女朋友’的那种关系,类似于包养。”
她都懒得用更明显的那些词语,还稍微修饰了一下。
戚绥一副被说中的表情。
乌灵:“从源头开始,你不随便找情人就不会有这种被设计的事情。”
戚绥像是在嘲弄她的天真:“我今年三十五,成年人有自己生理需求。她要名利资源,我要成年人的自由。”
乌灵无所谓地说道:“所以你为自己的自以为是付出了代价。”
戚绥薄唇抿紧,难道全是他的错?
他又没有找很多人,只想找一个情人解决生理问题,给这位情人提供应有的资源,而不是生出一个孩子。
名利场上的事无非讲究你情我愿,他没有强迫她人,更也没有虐待暴力。